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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156.第一百五十六章線索背後的疑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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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五十六章 線索背後的疑惑

府衙院內。

明媚柔和的陽光灑在院內中間,將樹木與人影拉的很長,修剪整齊的盆栽充分得到了陽光的滋潤,多了幾分生機。

看似簡單的院落中,此刻細致的勘察之下可以發現裝修上繁華不已,就連周圍的擺設都是稀有的植被。

令未被人扶著在院落中來回慢悠悠的走動著,幾人一同站在離他不遠處,看著他打著哆嗦的腿,不由的讓溫繾綣有些疑惑,這不是白墨澤的人嗎,怎麽沒有讓人暗中留一手。

心底雖這樣想,嘴上卻不能這麽說,離他不遠時,她便開口,“令太守身體可好。”

令未轉過身,看到他們一群人,當即嚇的直接趴在了地上,雙手無力的支撐著地面,擡起頭道,“臣叩見公主,王爺,公子。”

“你受傷就不必行禮了。”溫繾綣嘆了一口氣,對著他道,說完又對著原本扶著他的人道,“你快扶著你家太守起來,別讓他摔了傷上加傷。”

那人這才回過神,急忙去扶人起來。

白墨澤走過去,順勢搭了一把手,“好好養傷,不必緊張,本王與公主等人只是來看看你而已。”

溫繾綣點了點頭。

後面的帝辛突然來了一句,“言王所說並無錯,可本王有一事不明,這使臣身上可有其他的東西存在,當前信息為何會一點痕跡都沒有。”

令未為難的拱手道,“賢王不知,這使臣我們到達時,他已經四分五裂不知如何拼湊,後面仵作多番尋找也未曾有過結果。”

“既然沒有,本王也不為難太守大人了。”帝辛並未過多追問,輕笑著答道。

白墨澤緩緩側了側身軀,陽光灑在他的臉上,溫柔的神情中透著一絲覆雜,“難不成賢王有了什麽其他的發現?”

帝辛輕笑,“沒有,只是無聊,隨口一問,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
韓久時玩味。插。了一句,“說起來有些有趣,公子我在來時,路上充饑之時偶然。射。中了一只信鴿,可信上的字仿佛讓人有些不明白,還是說你們墨澤的信鴿都是送這麽深奧的信?”

現在一度沈寂,樹上一片落葉落下,發出哢嚓的聲音,除了有些蒙圈的溫繾綣,其餘的都各懷心事,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。

突然,話鋒一轉,他看向溫繾綣,玩味的說道,“繾綣可想知道?”

“與其聽別人說信上的內容,我倒是更加獲取這張信。”溫繾綣舉起一根手指在空中畫了一圈,朝著韓久時閉了一只眼,笑著道。

白墨澤一楞,不解道,“哦…這是為何?”

“信上的內容可以造假,說出來的也可以造假,與其都是造假,何不看看有實體的東西呢,反正都是假的,在兩種糅合之後,必然有一絲線索可具有參考的價值。”

聽著她輕輕悄悄的話,仿佛有些無厘頭,卻又不得不承認有些道理,距離她不遠的令未眼中逐漸多了一絲敬畏與驚訝,而這也是溫繾綣沒有覺察到的。

“你這邏輯也並不無道理,只是可惜……你的想法要落空了,那封信已經被毀掉了。”

“內容還記得吧。”

“忘記了。”

“那你還說個鬼。”

帝辛低笑,引得眾人不由的眼前一亮,發現眾人的目光後,他輕咳了一聲看著溫繾綣道,“公主息怒,這種事情對於年紀大了的人,是不容易記住的。”

聽著帝辛的形容溫繾綣震驚,隨即爆笑,捂著嘴轉過身聳動著肩膀,沒過片刻,一陣大笑聲響徹在了府衙上空。

惹的除了韓久時憋屈與帝辛隱隱寵溺之外,白墨澤幾人都蒙圈的站在了原地,更加準確一點不如說,是從未見過笑的如此豪放的溫繾綣。

正當眾人腦海中還響著那股笑聲的時候,溫繾綣忽的一下收住了笑聲,咳嗽了幾下走向令未,一本正經的說道,“那個…我差點忘了這件事情了,黎明使臣之前所呆的驛館與隨行的人員在哪裏?”

令未不解她為何如此問,卻也沒有隱瞞,直接說道,“他們還在驛館。”

“恩,很好。”溫繾綣滿意的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,誇完他之後,溫繾綣轉身冷漠的擡手打了一個響指,“來人。”

立馬地函出現她面前,“公主。”

這時溫繾綣微微側眸打量了眾人一圈,笑道,“父皇有旨,非要本公主參與此事,且不得聯盟組隊,那麽本公主就不客氣了。”

說完無辜的笑了笑,眼神落在了地函身上,“你帶著我讓你選回來的人,傳本公主令,使臣驛館從今日起軟禁起來,另外告訴他們,歡迎來找本公主聊天,聊的越多越能證明自己無辜,不然可能刺客最後就是那些坐以待斃之人了。”

“是,公主。”地函平淡的答道,說完又像是想起什麽,看了看她身旁的白墨澤,視線又回到溫繾綣身上,“那兩位王爺要去驛館了要阻攔?”

“當然,兩位王爺這麽正直的人,怎麽可能為了自己來和我一個小姑娘搶人呢,地函,你怎麽能夠這麽黑化他們呢。”溫繾綣輕笑,仿佛未見到旁邊人黑臉,乖巧的說完後又一本正經的說道,“話說回來,久時不是這裏面的調查者,而是監督者,他可以去,那些人也本來是韓國的人。”

“公主此舉恐怕有不妥之處。”帝辛皺眉搖了搖頭,感慨道。

“哦~賢王可覺得哪裏不對?”

“公主軟禁他們的理由是什麽?”

“刺客在他們中間。”

“可若是查出沒有,公主這可是對使臣無禮。”

白墨澤出乎意料的與帝辛站立在同一方向,也跟了一句,“本王也認為繾綣莽撞了。”

韓久時邪魅一笑,平穩而淡定的說道,“我不這麽認為,薄霧籠罩的真相往往是將所有人困於其中,主導者在外觀望,而原本就在局中之人,往往是不希望人探尋到一絲關於源頭的存在。”

“你是什麽意思。”

“沒有任何意思,只是在說一個事實而已,探尋的過程本就充滿危險,暗地裏對峙的局面逐漸會被拉開,她有這樣的勇氣公子我很佩服,至於使臣之後,憑借著她的勇氣,我也該送給她一個和平的結果。”邊說邊走著的韓久時上前走了兩步,又朝著旁邊走了一步停下,緩緩轉過身與眾人面對面呈現出了一個不規則的形狀。

溫繾綣驚訝,沒想到對方會出手幫忙,她原本早就有了計劃,當他們問出之時,借由韓久時之手來處理這個問題,卻沒有想到對方會主動。

走到他身旁,局面一下成為三角形,帝辛單獨一角,令未與白墨澤,她與韓久時,地上的地函仿佛是連接她與帝辛的輔助線一樣,其餘人則被丟在了這線之外。

帝辛單手背後,點了點頭,別有深意道,“既然如此,本王也不好在強求了,只是提醒公主,小心身體。”

“恩,我知道。”

最終確立,看管驛館的則是地函,裏面的人或許能夠知道一些什麽,至於那個刺客,她或許應該去調查調查這個人的存在了。

……

午後。

甩開了白墨澤,他們重新去了雲城客棧事發地,韓久時在屋子裏打量了一圈便走出去了,而讓她在意的是窗戶的問題與那些地上的東西,為何對方只拿著了鑲嵌的東西,為何窗戶會有痕跡,卻又是新的。

這些問題她倒是很想問問這裏的店家,他必定能夠解釋這些是為什麽,可直覺卻告訴她這結果是沒有她所想知道的答道。

看著她在窗口沈思,帝辛走了過來,“怎麽?”

“不知道,我總感覺這窗戶有問題。”

“是嗎,這麽一說確實像。”帝辛將手擡起在邊沿觸摸了一下,又收起用指腹摩挲了幾下,才開口向她解釋道,“這該是新裝沒有多久的窗戶,上面的刮痕確實比這窗戶還要新,力道過於刻意嚴重,溝痕深淺不一,像是一個新手做的,中間的痕跡一看就是一個老手才能造成,痕跡看似隨意卻意外。深。度都整齊。”

“為何會出現這樣的情況?這窗戶安裝之後應該沒有什麽其他的問題才是,怎麽會在這上面弄出這麽多痕跡,你說會不會是兇手做的。”

帝辛看著她驚悚得小眼神,無奈的揉了揉她的頭,眼神中透著笑意,“你見過拿著刀在捅窗戶的殺手嗎?”

不等她反駁,他又丟下了一句,輕緩而玩味,揶揄的說道,“真要說一個的話,在我熟知的人中,會做這件事情的怕是只有你了。”

“你……”

還未等她說完,她的左側一直手伸過來,彎下腰撿起了旁邊窗戶下的一些碎屑,拿起後韓久時觀察了一下顏色,餘光最後鎖定在房子中的建築顏色上,陳舊的木頭正於他手中的顏色相符。

“看來這背後倒是很有趣,這間客棧更是有趣。”

溫繾綣接過他手中的木頭碎屑,又看了看窗戶,震驚的看著手中的東西,輕輕的呢喃,“難道這是……”

若是她們所想的那樣,這間客棧的老板真的是太大膽了。

帝辛收回手,對著她道,“你與他在這裏,我去將老板叫上來。”

“好。”溫繾綣呆呆的點了點頭。

等他離開,溫繾綣側過身子,正對著窗戶,下意識的去摸了摸那道痕跡,腦海中同時想起之前帝辛因為這個窗戶邊沿受傷,手上也就輕了些許,順著邊沿劃過,木制新窗除卻劃痕缺塊、手感粗糙一些之外,其餘都是光滑且不會傷到手。

這樣的木制品,手在如何柔嫩也不可能將指腹刮傷,他當時到底是想什麽,為什麽要將自己故意弄傷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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